第1章 遇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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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自己叫什麽，我也不知道自己從何處來，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醫術。
我將自己采摘的藥給病人餵下，沒一會他的狀況就好轉了，很多人對我感恩戴德，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。
感謝也好，不感謝也好，都沒關系。
只要給我吃的東西就行了。
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活著，我只是很討厭餓肚子的感覺，太難受。
這個世界除了黑就是白，現在是白，是尋找食物的時候。
我拿著給人治病換來的錢來到了大街上。
人群對我指指點點，我卻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都看著我。
“那個瘋婆子，腦子不正常，治病到是一流的。”
“啊，我知道，她叫啞姑。”
“你們認識？”
“啞姑是幾年前突然出現的，從來沒有人見過她說話，只知道她會用草藥救人，也不怎麽要錢，隨便給幾文錢就夠了。”
“會不會治死人啊？”
“不會，啞姑的手藝很好，從來都是藥到病除的，比醫館的人厲害多了。”
……
我聽的懂他們對我的評價，但是我懶得回覆，因為不重要，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究竟有什麽是重要的，也許吃飯算一件。
我雖然沒有名字，但是我知道我不叫啞姑，因為我會說話，只是沒有遇見讓我有想要說話的人。
我聞到了包子的香氣，我決定今晚吃包子。
一行人突然出現在我面前，將我團團圍住，我找不到可以通行的路，只好停了下來，看向為首的少年。
衣著華麗，臉上帶著不悅的神情。
我想了想，並沒有在記憶裏找到關於這個人的存在，所以我是不認識他的。
“你就是啞姑，聽說你醫術很高明？”少年露出鄙夷的神色，頭發亂糟糟的，一副也看不出原有的神色，臉上也一層灰燼，看不出原有的樣貌。
這樣的人也敢跟他們回春堂的大夫相同並論，真是不自量力。
“少爺問你話呢，你到是說話啊。”一名侍衛裝扮的人叫嚷道。
我看了他一眼，又將視線看向那名少爺，我只想過去買包子。
“你要真是醫術高明，為什麽不醫治好自己的嗓子呢，我看你是徒有虛名。”少爺一臉傲然的看著我。
我的視線落在了他身後不遠的包子上面，對於我來說，包子更為的重要。
少爺順著我的視線回頭，當看清我在看什麽的時候，臉上浮現出一抹壞壞的笑意，將衣襟撩起，形成紮馬步的樣子，不懷好意的說道：“你從我垮下鉆過去，我就放過你。”
周圍頓時響起喧鬧的聲音，我看了他一眼，心中有些猶豫，肚子再次傳來饑餓的感覺，這一抹猶豫就被我丟棄了。
我緩緩的低下身子，準備順著少爺的話去做。
這時，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，“光天化日之下，欺負一個弱女子，你的臉上很光榮嘛。”
我聽過很多人說話，卻從來都沒有聽過這麽好聽的聲音，我的動作停了下來，第一次升騰起好奇心，好奇聲音的主人是誰。
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，一身藍色少女裝扮的女人在幾名侍衛的的簇擁下，走進了包圍圈。
“是尚書府的裳妍小姐。”
“裳妍小姐來了，啞姑運氣真好。”
群眾紛紛感慨著議論。
我將少女的名字記在了心裏，裳妍。
裳妍皺眉哼聲道：“你們幾個是準備做什麽，還不快快離開。”
嬌俏可愛，我的心裏突然冒出了這麽幾個詞，這一時之間，我忘記了自己的肚子還餓著。
少爺看見裳妍這一群人，也明白自己今天恐怕是什麽都做不了了，略微思索了一下，帶著人揚長而去，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。
裳妍朝著我靠近，沒有在意我身上的臟汙，憐惜的說道：“你怎麽任由那個人欺負呢，就算我們女人的力氣沒有他的大，也要想辦法反抗才是。”
隨著她的靠近，我的鼻尖嗅到一抹清香，味道很獨特，也很好聞，我的嗅覺比一般人的敏感，能夠記住很多人身上的味道，而她是我聞到的最好聞的那一個。
“嗳，你怎麽都不說話？”裳妍說完這句話就拍了自己一下，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：“我忘記了你不會說話。”
我沒有反應，靜靜的看著她，感受著心底翻騰的情緒，很是陌生，讓我一時理不清楚。
裳妍思緒了許久，咬了咬牙說道：“你跟我走吧。”
她身邊的丫頭立即阻止道：“小姐，她又不會說話，看樣子也傻傻的，留著她做什麽。”
“幽兒，你也看見了，她在外面會被人欺負的，既然我看見了，就不能當做沒有看見。”裳妍的神情也有些為難，最後還是肯定的說道：“先帶回去吧，不是說會治病嗎，爹爹知道不會為難於我的。”
叫幽兒的小丫頭只好跺了跺腳，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。
我將她們的話停在的耳裏，將兩人的為難也看見了眼裏，沈默了幾秒，轉身拿著我僅有的銅板走向了賣包子的地方，買了兩個包子轉身就走。
“嗳，你等等。”身後傳來裳妍追來的聲音。
我遲疑了一下，還是回神看向了她，不知道她叫住我有什麽事。
“不是說要跟我走嗎？”裳妍蹙眉道。
我搖了搖頭，我不想這個人因為留下我而為難。
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，一下子笑了，清秀的臉蛋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，很是迷人。
最後我還是跟著她後面回去了，並且真正意義上洗了一個澡，旁邊放著很多衣服，我選擇了一件白色的，衣裙飄飄，一點都不像是丫鬟的穿著，更像是小姐的穿著。
當我從洗浴房出來後，看見裳妍身上相似的衣服後，我才明白，原來我身上的衣服穿得是她的。
裳妍的視線裏透著驚艷，誇張的繞著我轉了兩圈，然後說道：“天啊，啞姑，你真漂亮。”
我蹙了蹙眉，往常聽著這名字沒有什麽感覺，可是現在我卻不喜歡聽：“我不叫啞姑，我會說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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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將自己采摘的藥給病人餵下，沒一會他的狀況就好轉了，很多人對我感恩戴德，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。
感謝也好，不感謝也好，都沒關系。
只要給我吃的東西就行了。
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活著，我只是很討厭餓肚子的感覺，太難受。
這個世界除了黑就是白，現在是白，是尋找食物的時候。
我拿著給人治病換來的錢來到了大街上。
人群對我指指點點，我卻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都看著我。
“那個瘋婆子，腦子不正常，治病到是一流的。”
“啊，我知道，她叫啞姑。”
“你們認識？”
“啞姑是幾年前突然出現的，從來沒有人見過她說話，只知道她會用草藥救人，也不怎麽要錢，隨便給幾文錢就夠了。”
“會不會治死人啊？”
“不會，啞姑的手藝很好，從來都是藥到病除的，比醫館的人厲害多了。”
……
我聽的懂他們對我的評價，但是我懶得回覆，因為不重要，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究竟有什麽是重要的，也許吃飯算一件。
我雖然沒有名字，但是我知道我不叫啞姑，因為我會說話，只是沒有遇見讓我有想要說話的人。
我聞到了包子的香氣，我決定今晚吃包子。
一行人突然出現在我面前，將我團團圍住，我找不到可以通行的路，只好停了下來，看向為首的少年。
衣著華麗，臉上帶著不悅的神情。
我想了想，並沒有在記憶裏找到關於這個人的存在，所以我是不認識他的。
“你就是啞姑，聽說你醫術很高明？”少年露出鄙夷的神色，頭發亂糟糟的，一副也看不出原有的神色，臉上也一層灰燼，看不出原有的樣貌。
這樣的人也敢跟他們回春堂的大夫相同並論，真是不自量力。
“少爺問你話呢，你到是說話啊。”一名侍衛裝扮的人叫嚷道。
我看了他一眼，又將視線看向那名少爺，我只想過去買包子。
“你要真是醫術高明，為什麽不醫治好自己的嗓子呢，我看你是徒有虛名。”少爺一臉傲然的看著我。
我的視線落在了他身後不遠的包子上面，對於我來說，包子更為的重要。
少爺順著我的視線回頭，當看清我在看什麽的時候，臉上浮現出一抹壞壞的笑意，將衣襟撩起，形成紮馬步的樣子，不懷好意的說道：“你從我垮下鉆過去，我就放過你。”
周圍頓時響起喧鬧的聲音，我看了他一眼，心中有些猶豫，肚子再次傳來饑餓的感覺，這一抹猶豫就被我丟棄了。
我緩緩的低下身子，準備順著少爺的話去做。
這時，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，“光天化日之下，欺負一個弱女子，你的臉上很光榮嘛。”
我聽過很多人說話，卻從來都沒有聽過這麽好聽的聲音，我的動作停了下來，第一次升騰起好奇心，好奇聲音的主人是誰。
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，一身藍色少女裝扮的女人在幾名侍衛的的簇擁下，走進了包圍圈。
“是尚書府的裳妍小姐。”
“裳妍小姐來了，啞姑運氣真好。”
群眾紛紛感慨著議論。
我將少女的名字記在了心裏，裳妍。
裳妍皺眉哼聲道：“你們幾個是準備做什麽，還不快快離開。”
嬌俏可愛，我的心裏突然冒出了這麽幾個詞，這一時之間，我忘記了自己的肚子還餓著。
少爺看見裳妍這一群人，也明白自己今天恐怕是什麽都做不了了，略微思索了一下，帶著人揚長而去，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。
裳妍朝著我靠近，沒有在意我身上的臟汙，憐惜的說道：“你怎麽任由那個人欺負呢，就算我們女人的力氣沒有他的大，也要想辦法反抗才是。”
隨著她的靠近，我的鼻尖嗅到一抹清香，味道很獨特，也很好聞，我的嗅覺比一般人的敏感，能夠記住很多人身上的味道，而她是我聞到的最好聞的那一個。
“嗳，你怎麽都不說話？”裳妍說完這句話就拍了自己一下，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：“我忘記了你不會說話。”
我沒有反應，靜靜的看著她，感受著心底翻騰的情緒，很是陌生，讓我一時理不清楚。
裳妍思緒了許久，咬了咬牙說道：“你跟我走吧。”
她身邊的丫頭立即阻止道：“小姐，她又不會說話，看樣子也傻傻的，留著她做什麽。”
“幽兒，你也看見了，她在外面會被人欺負的，既然我看見了，就不能當做沒有看見。”裳妍的神情也有些為難，最後還是肯定的說道：“先帶回去吧，不是說會治病嗎，爹爹知道不會為難於我的。”
叫幽兒的小丫頭只好跺了跺腳，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。
我將她們的話停在的耳裏，將兩人的為難也看見了眼裏，沈默了幾秒，轉身拿著我僅有的銅板走向了賣包子的地方，買了兩個包子轉身就走。
“嗳，你等等。”身後傳來裳妍追來的聲音。
我遲疑了一下，還是回神看向了她，不知道她叫住我有什麽事。
“不是說要跟我走嗎？”裳妍蹙眉道。
我搖了搖頭，我不想這個人因為留下我而為難。
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，一下子笑了，清秀的臉蛋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，很是迷人。
最後我還是跟著她後面回去了，並且真正意義上洗了一個澡，旁邊放著很多衣服，我選擇了一件白色的，衣裙飄飄，一點都不像是丫鬟的穿著，更像是小姐的穿著。
當我從洗浴房出來後，看見裳妍身上相似的衣服後，我才明白，原來我身上的衣服穿得是她的。
裳妍的視線裏透著驚艷，誇張的繞著我轉了兩圈，然後說道：“天啊，啞姑，你真漂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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